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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】京都行(三)成双

*时间线是雷城后在雨村时。
*ooc属于我
*bug属于我
*目录:(一)小别        (二)雾霾 
(四)与归

香花美酒,觥筹交错,我有些焦躁的皱起眉头,心不在焉打量着展柜里的藏品。

小花不知去哪儿了,估计又是在与那些某界权威人士客套,黑瞎子看上了件东西,也跑没影了。

这是新月饭店办的一场展会,说是展会,又加了些宴会的性质,就是把那些藏品摆在展柜里,看上了就可以交易,但人们还可以在此交谈,喝酒,甚至过一会儿还有跳舞的活动。简而言之,社交为主,交易为辅。

我对社交活动倒是没有什么兴趣,但是展会上有一件东西合了我的胃口,便也让小花给我和闷油瓶拿了个名额,准备看看那件藏品。

此刻,我看上的东西就在我面前——然而我却没有一丝想买的欲望,甚至还想砸了这破玩意儿。

展柜中摆放着一对老坑玻璃种翡翠玉坠,简简单单,没有雕琢任何图案,呈水滴状,颜色为晴水绿,就是一种淡淡的绿色,肉眼看不见任何杂质,近乎透明,这一对玉坠,价值三十多万。

三十多万若放到我最鼎盛的时期,根本不算什么。但现如今被我二叔打压小花又追着我要债,虽说小花也没多认真的追债,但我也仅仅是处于饿不死还能小奢一把的状况,三十多万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困难。

我铁了心的想要这对玉,因为我想把它送给闷油瓶。

闷油瓶见过很多东西,走过很多地方,他见过的玉可能比这对玉还要值钱,但是他所经历的一切,都不是与我共同经历的,他所见到的玉,也不是与我一起看见的。

举个例子,西湖,我走过,他也走过。但我与他共同在西湖旁散步,对我,对他,都是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经历,甚至是更珍贵,更难以忘记的经历。

因为以往的我们,没有遇见彼此。

所以我才想买下这对玉,让这对玉成为我们相伴中的一个标记。

为了这对玉,我特意给我二叔打了电话,软磨硬泡,又承诺了一堆条件比如说老老实实不要惹事常回家看看之类的。二叔虽说不赞同我和闷油瓶的事,但他同时矛盾的希望我能幸福,每次总是骂完了我又转身警告闷油瓶绝对不能伤害我。所以他在电话里数落了我和闷油瓶两个小时后,还是给我打了钱。

但此刻我的心中只有烦躁与委屈。

闷油瓶没有和我一起来。

在我启程的时候,闷油瓶忽然说要和张海客出去一趟。再一看张海客早已在旁等候,分明两个人就是商量好的,我更是一阵气结。

我本来就是为了带闷油瓶去看看才答应赴会的,结果闷油瓶不去了,还他妈是和张海客一道,我能不火吗?我又不能直接说老子不去了,只好硬着头皮上,闷油瓶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情绪不对劲,补了一句如果赶得上会中途过去。

我的好心情被搅的一团糟,哪怕事情可能有转机也依然很恼火,当我孤零零的站在展柜前时,更是烦躁到了极点。

手机震动了一下,我看了一眼,张海客给我发了条微信:

我们已到,族长遇到麻烦了,夫人快来解救。

我愣了一下,他们过来了?

我抬头在场上扫视一圈,正好和张海客对上眼。

张海客看见我,挤眉弄眼的指向一个方向,我顺着一看,只见一个穿着艳丽红裙的美女端着酒杯在和闷油瓶搭讪。

我挑了挑眉,那美女已经差不多都快贴到闷油瓶身上了,闷油瓶惹我生气是一回事,但再惹我生气也是我的人,哪里容得了别人横插一脚。

我走近闷油瓶和那个美女,恰好听到美女一句“你有伴儿了吗?”我停了下来,忽然想听听闷油瓶怎么应答。

“有。”

那美女不屈不挠的说:“有伴没事啊,这种年代,谁没几个伴儿。”

“伴儿”这个词其实含着几分轻浮的意思,和情人有几分相似。

但闷油瓶接下来便皱起了眉头:“不是伴儿,是爱人。”

闷油瓶言语中不自觉流露出的郑重,还有眼中一闪而过的柔和让那个美女愣怔住了,而此时的我,也是一样的心情复杂。

像是心上砸出了个洞,只能装得下闷油瓶般,我心中的气在那一刻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仿佛是感应到了,闷油瓶抬眼与不远处的我对视上,他立即走到我身边,低声道:“吴邪。”

被抛在一旁的美女似乎有些惊讶,但很快一脸了然,投来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离开了。

“你在这里等一下我。”我执住闷油瓶的手,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。

手续办的很快,我揣着装着玉的盒子,心里忽然有些紧张。就像一个刚谈恋爱的毛头小伙子,我内心自嘲。

闷油瓶很乖的在等着我,我心里一动,牵住他的手,道:“小哥,咱们出去遛个弯儿。”

天色已黑,夜晚的北京显得要清爽很多,有微风拂过,掀起几分情愫。

“吴邪。”闷油瓶打破沉默。

闷油瓶拿出了一个小盒子,仿佛当年在长白跪拜般虔诚打开,一对铂金钻戒静静的立在里面。

不是多么夸张的鸽子蛋般的钻石,恰到好处的大小,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,却最能打动人心。

“吴邪,可以吗?”闷油瓶黑黝黝的眼中有着一丝……紧张?我不住的勾起嘴角,他也与我一样,都在为对方惴惴不安。

心像是化成了一团水,我挑眉道:“还等什么?”

闷油瓶托起我的手,我的手并不光滑,有不少以往留下的茧子,但多少次他都牵着这双手,固执地不想放下。戒指正正好好的戴在我与他的手指上,像是一个连接,牵住了彼此。

我轻轻拥住闷油瓶的脖颈,掏出玉坠挂在了他的脖子上,接着给自己戴上。闷油瓶并不意外的抚摸着玉坠,眼中的柔和近乎要将我融进去。

“你看,成双成对的。”我道。

“我们也是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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