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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法【雨村日常】

*ooc属于我

*bug属于我


最近闲来无事,忽然想练练被我荒废多时的书法。


我的书法都是我爹教的,我爹其实一直和二叔三叔他们走的是不一样的路,其中很大一部分有我爷爷的授意。所以尽管有着我三叔二叔那样狠人物在家中的存在,我爹依然养成了个至少外表端庄儒雅的模样,还练的一手好书法,有了我之后,更是致力于将书法绝学传给我。


我平时写的都是瘦金体,但我其实会很多其他派别的软笔书法,早年的时候,还会闲的没事临个贴装装|逼,但随着我那段时间无尽的奔波,以及近乎疯狂的角逐,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上面,书法也荒废了下来。


很多人说书法可以修身养性,但实际上我年轻的时候写书法时全都没有达到修身养性的效果,等年龄大了后,很多理也明了了,倒也不需要书法来帮我悟个禅,参个道,所以在雨村住了这么久也没怎么动。


说做就做,我铺好宣纸,备好笔墨,提笔随意先试了几个字。


果然不怎么样,长时间的搁置或多或少的影响了我的技巧,我不甚满意的又试了几下,虽说稍有进步,但依然达不到我想要的水平。


于是我再次运笔,在纸上落下第一画——一双手忽然握住了我的腰。


我浑身一抖,连带着笔一抖,哗——字毁了。


不用想也知道是谁,我有些无奈的打掉闷油瓶不老实的爪子,闷油瓶的手不屈不挠的又缠了上来,这次直接从背后用两只胳膊揽住了我的腰,下巴还得寸进尺的搭在我的肩膀上。


我懒得理他,接着另起一个字,就在我快写完的时候,什么温热的东西舔shì过我的耳朵,我再次浑身收紧,字又废了。


我恨不得咬断闷油瓶的舌|头,强|迫自己丢掉这个念头,平心静气地起笔——


!!!!!


王|八蛋他竟敢咬我!我把笔一丢,转身撸起袖子就要和闷油瓶干一架。


闷油瓶仿佛早有预料,一个巧劲就把我制住,我挣扎着往沙发的方向一使劲,拉着闷油瓶就倒在沙发上。


没等我借此反击,闷油瓶直接堵上了我的嘴。


等到闷油瓶终于放开我的时候,我感觉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,我不甘心地拉着闷油瓶道:“都怪你,我好几个字都毁了。”


闷油瓶似是沉思了一下,吻吻我脖子上的牙印,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:“我给你写。”


“嗯?”我还没反应过来闷油瓶的意思,他却早已起身走了,留下我一个一脸茫然。


他给我写?意思是闷油瓶要写字给我看?那他干嘛跑了?闷油瓶的字属于那种自成一派的,不拘泥于任何一家流派,而且又有一种别人无法写出的刚劲但内敛的气势,极具个人特色别有一番风味,我这么一想顿时有些心|痒,还真想看看。


但闷油瓶走了就没回来过,我只好提起笔再次练起字来,一笔落下——我想起了闷油瓶打在我耳边的呼吸,一笔落下——我想起闷油瓶舌|头的湿|软,一笔落下——我想起闷油瓶的牙齿咬向——


写屁写啊!我满脑子都是闷油瓶无|耻的流氓行径,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练字。


——还修身养性呢,家里有个蓝颜祸水,根本就是引火上身。


我扔掉笔,只好作罢。


晚上我坐在床|上玩手|机,闷油瓶走了进来,我想起白天的事,问道:“小哥,你说给我写是什么意思?”


闷油瓶坐到床边,我这才发现他还拿着个不透|明的袋子,放在了身边。


“你一会儿就知道了。”闷油瓶道。


什么意思,他难道要给我一会儿来个睡前书法熏陶?


闷油瓶忽然发力,把我压在了身下,接着便开始我们以往做某种床|上‖运|动的步骤,直到闷油瓶进入我时,我忍不住迷迷糊糊的想这也没什么不同嘛。


闷油瓶把手伸向了一旁的那个袋子,他掏出了一瓶冒着寒气的冰水和一枝……崭新的毛笔?!


他要干什么?我的意识顿时清|醒了不少。


接着闷油瓶忽然开始动作起来,我的想法也被撞得支离破碎起来。


忽然,什么冰凉又有些软的东西触上了我的肚皮。


我因为某种原因皮肤的温度比较高,这冰凉的感觉此时因此更是放大了数倍。我挣扎着往下一看,差点没气吐血,闷油瓶拿着毛笔蘸着冰水在我皮肤上游走!!!


闷油瓶见我看见了,嘴角微勾:“我写的怎么样?评价一下。”


说着,笔尖往下滑去。


闷油瓶动作不停,大力往前送了几下,催促道:“快点,评价一下。”


我满脑子都是闷油瓶翻江覆海的冲撞,更何况我怀疑闷油瓶压根什么都没写,因为毛笔尖此时一直在我的老|二上来回滑|动,那冰冰凉凉的感觉,简直不要太爽,根本说不出闷油瓶的所谓“书法”写的怎么样。


但闷油瓶大有一副我不评价就怼死我的势头,一下比一下重,我只好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乱说一气:“小哥你……行云流水……形神兼备……柳骨颜筋……啊……”


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把自己毕生的词汇翻了个遍,终于什么也想不出来了,闷油瓶见我停了下来,动作又大了起来,而且专门绕着敏‖感‖点走,就是不碰。


我被折磨地快要发疯,求饶道:“小哥小哥,我真想不出来了!”


“我呢?怎么评价我?”


“你?”我气急败坏道,直接骂出来“你他娘不|要|脸!技术不好能不能给个痛快……啊啊啊啊啊!”


闷油瓶狠很擦过那点,接着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攻击那点,我只觉得大脑仿佛一瞬间炸起了烟花,心脏跳的仿佛要蹦出来,血液沸腾起来,耳膜炸裂。


我失控的尖|叫出声,交代了出来。


身|体不受控|制的颤|抖着,闷油瓶吻吻我汗湿的额头,道:“下次要说,直|捣黄龙。”


我翻了个白眼,并不想理这个老流氓。


后来家里的毛笔都被我锁了起来——看见就糟心,修身养性?对于闷油瓶来说确实是“修♂身”“养♂性”,我愤愤地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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